“媛儿，我已经没有为你担心的资格了吗？”季森卓的眼底泛起泪光。 “你究竟要把我带去哪里！”子吟怒声质问。

她和程子同和好，程奕鸣一定很着急吧。 “不用约不用约，直接上楼就可以了。”秘书将她拖进电梯，“你忘了吗，程总说过，你来公司谁也不准拦。”

“不能让符媛儿知道的事情。”于靖杰回答。 符媛儿挤出一个笑，没说她是来还车的，这种事太多人知道吧，就是上赶着给人提供八卦谈资而已。

秘书愣了一下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 符媛儿想要刨根问底，却又无从问起。

她果然找到了程奕鸣的秘密文件，记录了程奕鸣公司的财务状况。 “符家想要这栋房子的人很多，”符妈妈说道，“对爷爷来说，每一个都是符家人，房子给谁都不公平，唯一的办法就是卖掉。”

要说他提出了离婚，应该是不想跟她有瓜葛了才是。 “表面功夫？”符媛儿不太明白。